回到芝兰院时,徐嘉房门紧闭,里面灯火已灭。
他站在门前,有些踌躇不定,数次想伸手敲门,最终还是作罢,转身去了书房。
次日休沐。
早食过后,乔氏就让人把唐咏送到唐远身边。
如此一来,唐远不好再找借口去看江清雨,只能从下人口中打探情况。
得知江清雨已经醒来,唐远松了口气,带着小侄来到芝兰院。
徐嘉也刚用完早食,要去前厅,今日事情多,如意院损坏的一应家什摆件儿,修葺要用的木料砖瓦,全都得尽快算出来让底下人去办。
她刚打了帘子出房门,就见唐远叔侄迎面而来。
唐咏想来是在昨夜的变故中惊吓过度,怎么都不肯说话,一双眼睛像包了泪,随时水汪汪的。
撇开别的不提,此刻见他这样,徐嘉瞧着挺可怜。
为了引男人出现,连亲儿子都能下手,江清雨这一手可真是绝了,也不知唐远知道了作何感想。
敛去思 绪,徐嘉问他,“二爷怎么来了?”
唐远道:“昨儿白天是我不对,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跑来质问二奶奶,机关兽被毁,咏儿虽是有错,我这个当叔叔的也难逃其责,我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