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徐氏过门后自己对她诸般冷待,想到她为这个家的付出以及平日里刺他的那些话,唐远眼中蓄满悔恨的泪水。
他曾以为自己有了清雨,再看其他人便宛如鱼目,事实上,徐氏才是他错失的珍珠,他是有多蠢才会放着明媒正娶的发妻不疼不宠而去撩拨个一无是处只会装柔弱扮可怜引诱他的贱人!
越想,唐远越控制不住情绪,二十出头的大老爷们儿,竟是不管不顾在车厢内放声哭了出来。
马夫听到哭声,想着客人怕是有什么烦心事,便没再打扰他,一路沉默到徐家大门外。
马车停下来时,唐远抬袖抹了泪,掀帘下车付钱,车夫走后,他看到徐家大门前堆着一层厚厚的鞭炮屑,喜庆的余味还没散去,那边有几个下人正在忙活,一个个脸上都挂着兴奋的笑容。
“徐府”的牌匾被换下来,挂上刚刚御赐的“镇西侯府”烫金匾额。
新挂上去的匾额高贵耀目,门第和地位也随之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当年因为打了败仗险些被问罪的徐家,如今已然步入勋贵高门,再也不是唐氏这样外强中干走下坡路的家族能高攀的了。
徐氏对内能素手掌家,对外,她有个位高权重的娘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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