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江清雨的笑容愈发显得狰狞癫狂。
她父母双亡,孑然一身了无牵挂,现如今任何事都威胁不了她,唐远深知再吵下去,被气个半死的只能是自己,他努力控制情绪,不知吸了多少潮湿的冷空气才勉强把怒火压下去,然后不管江清雨说什么,他都不肯再回头,大步离开监牢。
回到府上,唐远第一时间去见乔氏,问她,“娘,你们有没有我祖父的消息?”
乔氏道:“你祖父不是四处游历去了吗?他今年大概要腊月上才会回来,平时的话,他老人家不传信,咱们也没法儿得到消息啊!”
唐远原本还想再说什么,可话到嘴边,突然噎住了。
他该怎么向爹娘解释庄子上那件事,祖父素来注重家族清誉,这次被江清雨坑得那么惨,可能已经把人给逼疯了。
一想到之前在监牢内的情形,唐远额头上的青筋控制不住地鼓了鼓。
乔氏见状,问他是不是哪不舒服。
唐远敷衍道:“大概是伤寒还没恢复,有些难受,娘,您还有事就先忙活,我回屋歇息会儿。”
出了正院,唐远径直去往芝兰院。
房门被上了锁,他站在外面,仿佛透过门窗看到了昔日里徐嘉坐在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