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并没有太详细的预感,她只是在临出门前有些胸闷,觉得来了陆家可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如今看来,那不好的事便是眼下这一桩了。
面对那么多人的指指戳戳,她没有开口辩解,只是问妇人,“你男人在哪?”
妇人闻言,面上顿时露出惊恐之色,连连求饶,“夫人,夫人饶命,我们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求您给条生路。”
旁观的一位贵妇人看不下去,出言道:“宋夫人,好歹是亲戚一场,落了难来京城求助,你手边宽裕就多给点儿,不宽裕就少给点儿,至于闹到打人的地步吗?怎么说宋大人也是皇上跟前的得脸大臣,你这么做,也太……”太丢宋家的脸,太没主母风度了。
后面半句,贵妇人没说出口,但在场的都不是傻子,想想自然就明白。
温婉只是安静听着,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目光仍旧看向跪在地上的粗布衣妇人,“你说你是元宝他舅母,那你为何不去宋府找我,反而来了这里,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妇人脸色微僵。
温婉无视她的反应,接茬道:“你还说我暗中让人打了你男人,那我为何要打他,总得有个理由吧?”
在场的人也不全是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