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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二儿子,老太太不禁红了眼眶,捏着帕子摁着眼角,“上次打了胜仗明明就能大赦天下让他们一家回来的,你不为老二想想也就算了,竟然还站出来阻拦大赦天下……”
陆老太太越说越难过,眼泪唰唰落了下来。
陆国公忍不住皱眉,“朝堂上的事,哪轮得着你一个妇道人家指手画脚?”
陆老太太一怔,随即道:“我是不懂朝堂,我只知道大孙子已经被流放了好多年,至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老二两口子在宁州也给人守了这么多年的灵,再大的罪也该赎清了,怎么就不能让他们回来?”
陆国公被她逼得无可奈何,脸色十分不好看,“晏清被流放的时候说了是三十年,老二两口子守灵是守一辈子的,要是那么轻易就赦免,你让那些家眷作何感想,合着你儿子因为别人的疏忽出了意外一命呜呼,凶手跟闹着玩儿似的随便流放几年就给大赦回来,你也能乐意?”
陆老太太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嘀咕了句什么,最终不敢再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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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马车上,温婉一直沉默,宋巍也没说话,宋姣和进宝大眼对小眼片刻,宋姣数次想开口,又怕问到什么不该问的,最终将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