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收买老百姓的一句空话而已,陆晏清是皇亲国戚,当年那件案子光熹帝若是想替他扛下来,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在光熹帝看来,外甥已经被流放了那么多年,该吃的苦该受的罪都吃了受了,不过是个孩子而已,也是因为年纪小受了人蛊惑,主谋又不是他,没必要非把人置于死地。
于是他想趁着西征军大胜来个特赦,让胞妹一家顺理成章归京,哪曾想一而再再而三地遭人反对。
一个是亲生的儿子,一个是素来信任的宠臣,这二人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说什么都要阻拦陆晏清回京。
身为帝王,就这么点儿主都做不得,光熹帝十分不悦,一双老眼阴沉沉的。
这时,沉默许久的赵熙开了口,“儿臣以为,宋少卿的提议十分合理,让罪犯等级化,重犯继续关押,轻犯无罪释放,既能让被释放那部分人感念皇恩浩荡,也不至于让重案凶手逍遥法外。”
说来说去,还不就是想告诉他陆晏清犯的是重案,天王老子都不能赦免。
光熹帝气得揪断了一根胡须。
赵熙知道他父皇想救昌平姑母,可事关重大,一意孤行确实行不通,“父皇若是想弥补姑母,不一定非要让他们回来,宋夫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