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样处处护着苏仪,只恨不能拉她下水一块儿痛苦一块儿死才好。
见苏仪要走,他抬步就追了上去。
于是百姓们就见到刚化雪湿漉漉的大街上,一个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乞丐追着一位贵妇人跑。
那贵妇人气喘吁吁,跑上几步就不行了,嘴里不停地吐着白雾,幸好车夫及时将马车赶过来,贵妇人才带着同样气喘吁吁的丫鬟坐上马车快速离开了这条街。
疯子的行为本来就不合常理,这件事倒是没引起多大的轰动,百姓们看了会儿觉得无聊便散了。
反倒是苏仪,被吓得面无人色,都上马车好久了还没缓过神 来。
丫鬟秋燕安抚道:“夫人,已经没事了。”
苏仪惊魂未定,不停地伸手抚着胸口。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秋燕疑惑道:“奇怪了,刚刚那个乞丐怎么那么像咱们府上的?到底像谁呢?一时半会儿竟是想不起来。”
苏仪呼吸一窒,随即叱道:“胡说八道什么,陆家是什么门第,能让下人出来行乞?”
的确,大户人家的下人大多都是签了死契的,轻易出不来,而签了活契的那部分,就算要走,府上也会酌情给些赏银,不至于把日子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