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那日,奴婢听到了夫人和花匠齐海的对话,知道了一些事。”
她没有直接挑明,只道:“奴婢二人算是府上的老人了,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该说,只要爷同意我二人留下,那些话,我二人便只当从来没听到过。”
她说完,余光悄悄看了陆平舟一眼,见对方面上露出近乎嘲讽的似笑非笑。
秋燕没来由地后背一凉。
秋云直接被吓哭,赶紧跪下来求情,“爷,奴婢二人知错了,我们愿意跟去宿州,只求您别……别……”
“你们要留下也行。”陆平舟勾起唇角,“帮我办妥一件事。”
二人闻言,对视一眼,顿时喜出望外,“爷只管吩咐。”
——
是夜,康平街某条暗巷内,不断有咳嗽声传来。
咳嗽的人正是齐海,他成天混在乞丐堆里,不知从谁身上过了病气,染上时疫。
巷子口站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正是秋燕。
她蹙眉看着缩在墙角的齐海,眼底闪过一抹狠色,“害你沦落到这般田地的女人明儿个便要启程前往宿州了,你想不想报仇?”
齐海有气无力地喘咳着,天色太暗,他看不清女子的容貌,却已经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