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妈妈见状,不由得冷嗤一句,“难怪那天非要两个人去,却原来是早就盘算好了不跟着夫人去宿州。”
一面说,一面呸了一声,心中满是怨念。
宿州地处边境,又是个不毛之地,谁不想留在京城吃香喝辣而跟着去那地方受罪?
越想,房妈妈越觉得不忿。
凭什么秋燕秋云两个能留下,她们就得当牛做马吃苦头?
苏仪将房妈妈的脸色收入眼底,若是换了往常,这等敢在主子跟前甩脸子的刁奴,她早就让几板子打出去发卖了,可今时不同往日,自己已经失势,又病成这样,一路上少不得下人们精心伺候,若是这种时候撕破脸皮,几人合起伙来整治她,那她此去宿州必死无疑。
想到这些,苏仪沉沉咽下一口郁气,让大夫上前给自己看诊。
大夫坐下后,先给苏仪看了看舌苔,跟着把脉,最后根据情况确定了用药的分量。
方子成分不用他自己研究,是世子爷给的,关键在于用药,分量要巧,不轻不重,既不会加重她的病情,又不会药到病除,刚好卡在半死不活的点上。
袁大夫很快就把新方子交给珊瑚,珊瑚转身下楼去抓药。
药抓来,房妈妈又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