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她出来了。
这样的打击,知夏肯定受不住。
而她昨晚“得了便宜”,这种时候若是再跑去拍知夏的门问她怎么了劝她别伤心,就算自己出发点是好的,在别人心里也成了假惺惺。
索性,挽秋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问。
她挺珍惜和姐妹们在东跨院的日子,不希望因为侍寝的事反目成仇。
可在这宫中,哪有永恒的姐妹情?
殿下一旦开了窍,往后就会涉及各种各样的争宠问题。
想到这些,挽秋无奈又遗憾地叹口气。
念春去往知夏房里的时候,她正趴在枕头上哭。
“知夏,是不是谷雨姑姑磋磨你了?”
念春一面说,一面在床沿边坐下。
知夏哭得正难受,一句话也没说。
念春道:“谷雨姑姑说话行事就那样,咱们早就领教过的,你若是跟她计较这个,往后指定得被气死。”
“我就是觉得委屈。”知夏抽噎着,“大家都是一同被送来的,她能入内殿侍寝,我不过是去伺候梳洗,就被几句话给打发了,出来还得被姑姑叱骂说我没用,哪有这样的?”
说着,她一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