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长了几十把剑似的,那叫一个壮观。哦对了,剑草还能治病,像什么健忘啊,脑子不够用啊,气闭耳聋,心胸烦闷,它都能治好,姑姑每天为东宫忙上忙下,难免落下一身的病,就更需要它了,哎,那个谁,你种花的时候,记得往姑姑院里种剑草,种它个十盆八盆的,对姑姑有好处。”
拐着弯的骂人能骂成这样,也真是没谁了。
外面听懂的宫人太监想笑不敢笑,一个个憋得脸色涨红。
一来就“贱”字不离口,谷雨快被他气了个半死,可她如今管着东宫下人和庶务,要是动了肝火,难免让底下人觉得自己不稳重,既失了分寸,也丢了面子。
深吸口气,谷雨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我才二十有余,哪来的一身病,公子可别是喝多了酒,跑我这儿说胡话来了吧?”
“二十多多少?”宋元宝一本正经道,“这个姑姑可得说清楚,二十多一岁也是多,多个七八岁也是多,可这多一岁和多七八岁,那就完全是两码事儿了。”
谷雨本是无意中提及年龄,不曾想竟然被宋元宝将了一军,她气得嘴皮子都在颤抖,“公子知书达理,想必也明白,随便问姑娘家年龄是不礼貌的。”
“不嘛不嘛!”宋元宝扔了手中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