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没说。
温婉道:“你别怕,就算你想起来,也没人会强迫你,当年让你流落在外吃了苦头受了委屈,的确是家里人欠了你,如今你既然都想起来了,有什么想说的,你只管说,没人会怪你。”
姚氏听着这话,只觉得心下一紧。
李怀茹沉默良久,问温婉,“能不能,把他也请来?”
“谁?”二郎媳妇下意识问。
温婉猜到小姑娘说的是她亲爹,温声道:“二老爷去府衙当值了,要晚上才能回来,有什么话,你跟我们家二太太说也是一样的。”
她刻意避开“爹娘”这样的字眼,就是因为之前读懂了李怀茹晦暗的眼神,怕说出来刺激到她。
李怀茹闭了闭眼睛,没看二郎媳妇,话却是对她说的,“那天晚上在宁州,我把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回头,我想,我大概是要死在那场地动中了,得亏我命大,后来碰到个叔叔帮了我一把,我才死里逃生,却是一路乞讨,吃了上顿没下顿,我不知道自己能活到哪天。可是我不想死,那天在西山寺,我实在是太饿了,就趁着下人们不注意,想去偷马车上的点心,结果被人抓住,而抓我的人,最后却成了对我最好把我当成亲人的养母。”
说到这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