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得瑟瑟发抖轻声哭泣的时的可怜样。
“她很胆小。”陆晏彬喉口发紧,缓慢地吞咽着苦涩的药汁,尔后垂下眼睫,“她什么都不敢做,受了欺负也不敢吱声,怀孕了还傻傻的给欺负她的那个人准备一桌子好酒好菜,结果被那个男人强行灌酒,孩子没了,她很害怕,就躲了起来。”
说到这儿,陆晏彬发出一声苦笑。
女子莞尔:“你或许不是想找人,只是想找个人倾诉。”
陆晏彬抬眸,“你见过她吗?”
女子道,“她敢躲起来,就说明还是不够胆小,那么你描述的方向是错的,不妨说说,她长什么样?”
陆晏彬回忆了半晌,忽然痛苦地抱着脑袋。
成亲三年,他竟然忽略她到无法描述她长相的程度。
离开医馆之前,女子告诉他,这世间很多人很多事是不可强求的,走了便是走了,再找回来,凭你再有通天本事,也修补不了曾经割下的裂痕。
陆晏彬语气坚定道:“别人不行,我行,别人不能,我能!”
他去了很多地方,寺庙,庵堂,但凡她有可能去的地方,他都一一去找过,然而,她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人见过她,更没人知道她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