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人在乎他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没人在乎他在面对第一个女人被欺凌而死时会有的感受。
因为他是太子,是储君,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许脆弱,不许倒下,不许有个人情绪。
看着大殿内朝臣忽略了端嫔联合娘舅伪造传位诏书而把重点放到太子南下的真正原因上,宋巍忽然开口,“敢问在场的诸公,谁没年少轻狂过?”
一句话,问住了所有人。
议论声暂时停止,一双双眼睛朝着宋巍盯来。
宋巍字字铿锵,掷地有声,“既然都是从青葱年少岁月里走出来的人,何必揪着这么一件小事去苛求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是非功过,成败与否,怎能因为一时轻狂而盖棺定论?他是太子没错,曾因为内廷女官之死精神受挫以微服私访的名义南下静养也是事实。如果是这件事动摇了诸公继续支持他的热忱之心,那么我想问一句,太子是不配得到宽恕?不配改过自省?还是说,他曾为神兵司、为朝廷做出的贡献,不配让人记得?”
话音落下,当即有人高声道:“宋大人说的没错,当初我大楚和西岳开战,若是没有神兵司,没有太子,没有机关兽,那一战必输无疑,试问现今皇室当中,哪里还能找出比太子能力出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