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自己。”
没等赵熙开口,崔公公又道:“今日在议政殿,杨首辅把挽秋的事拿出来作为抨击殿下的把柄,有不少大臣动摇,殿下就算没亲眼得见,也应该听探子说了,这是很危险的,往后若是再有类似的事发生,便等同于让暗处的人捏住了殿下的软肋,您如果狠不下心,就一定会落入别人的圈套。殿下,为君者都是孤独的,您必须早早学会适应,学会习惯,否则往后陛下不在了......”
“崔福泉,你在外面跟他嘀嘀咕咕废什么话,给朕滚进来!”
内殿里,光熹帝阴沉着脸。
他没听到崔公公跟赵熙的谈话内容,但猜也猜得到那个老阉奴不顾他的警告,把什么都跟赵熙说了。
崔公公闻言,当即止住话题,小声道:“殿下自己好好反省吧,老奴先进去了。”
“熙儿还是个孩子,兄长都病成这样了,又何必大动肝火自伤身?”望着光熹帝憔悴得不成人形,芳华温声劝道。
光熹帝摆摆手,吩咐宋巍,“你出去,让那个孽障滚蛋,朕不想见他。”
宋巍站起身,行礼告退走出内殿。
赵熙还跪在殿门外。
宋巍弯腰去扶,“殿下,地上凉,快起来。”
赵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