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埋伏。”温婉咬咬唇,她在来的路上有想过跟他们坦白自己那不为人知的本事,可真见到了人,又不敢开口,怕吓到他们,更怕他们不能接受把自己当成怪物。
“不是埋伏,那是什么?”
“是……是瘟疫。”温婉低下脑袋,没敢直视爹娘,“爹很可能会染上瘟疫。”
具体是怎么染上的,她没看全,只知道陆行舟此去会因为身染疫病而死在北疆。
闻言,陆行舟夫妻愣了一愣。
赵寻音问她,“婉婉,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做梦了?别怕,梦都是反的,说明你爹北上很顺利。”
“不是梦,是真的……”温婉突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赵寻音摸摸她脑袋,“别怕,一会儿我让人送些安神香去你们家,晚上睡觉前点了就不会再做梦。”
温婉纠结了又纠结,还是开口道:“爹娘信不信,我能看到一些即将发生的事?”
陆行舟夫妻又是一愣。
温婉眼神诚恳,“我没撒谎,三岁那年掉进冰窟窿里被救上来生了一场大病,我烧坏嗓子,忘了所有事,却多了一项本事,能看到与我有关的不好的事,而那些事都是即将会发生的。”
这样的说法,显然太过骇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