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胡说!”徐嘉下意识反驳,她是习武之人,瞌睡再重也不可能重到叫都叫不醒的地步,“你怎么叫的?”
云淮将鱼竿立在树旁,弯腰在清澈的湖泊里净手,“我认为你关注的重点应该在自己的瞌睡上。”
徐嘉郁闷了,平时那么警觉的人,今儿是怎么做到一觉睡到无知无觉的?
她琢磨了一会儿,想到某种可能,望向云淮的眼神里带了几分警惕,“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
云淮闻言,捏着锦帕擦手的动作顿了一顿,“我若是想对你做什么,还用得着下药?”
这话说的,让徐嘉觉得自己靠在他肩头睡觉是占了大便宜,他才是吃亏的那个。
十分不自在地站起身,徐嘉闷着头往林子里走。
云淮问她,“做什么?”
“你不是想吃烤鱼吗?”徐嘉没敢回头看他,“我去弄点儿柴火。”
云淮让她回来坐下。
徐嘉心头一阵感动,“没想到云家主还有怜香惜玉的一面,真是难得。”
云淮:“这边风大,好好醒醒瞌睡。”
……
柴是云淮自己去捡的,徐嘉就坐在柳树下,有些百无聊赖,一手托着腮,一手捏着小树枝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