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温婉吭声,徐嘉已经把她摁坐在绣墩上,“婆婆大丧之日在灵堂上与丈夫和离,我看你是又奸又恶,当时那么威风,你就威风到底好了,干嘛还来求我?”
“最后一次,我保证,绝对是最后一次。”温婉双手合十,“拜托啦,你知道这对我很重要。”
徐嘉冷着脸,“你知不知道我上次差点被你吓死,今日又是在我们家,倘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大长公主一声令下,只怕镇西侯府就得被夷为平地,我也太难了吧?”
“那咱们换个地儿?”温婉十分的好说话。
“重点不在于地方,而是我压根就没想让你再戴上那只镯子。”
徐嘉说着,双手伸出来给她看,“喏,料到你会再来,我都没敢再戴了。”
“嘉嘉,嘉姐儿,六郎夫人,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徐嘉轻哼,“喊姑奶奶都不好使,我说了不给就不给。”
温婉喟叹一声:“我上次看的时候,好像还看到了云六郎,哎呀,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看到什么来着?”
徐嘉顿时脸色一变,紧张地望向温婉,“你真看到了?”
温婉挑眉不语,只朝她伸出手,意思不言而喻。
“我怀疑你在诓我。”徐嘉道:“六郎跟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