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尔这件事固然反常,可你不觉得,你如今的言行更为反常么?”
温婉呆了呆,听得赵熙又道:“你说你跟宋巍和离是为了留在京城辅佐朕,如今却处处针对北燕,甚至不惜和亲打入北燕内部,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何朕觉得,想当女皇的那个人是你?”
温婉一怔,自己表现得竟然这般急促明显吗?
什么女皇,她才不稀罕,她只是想早日跟相公团聚罢了。
见她哑然,赵熙笃定道,“和亲的事,朕不会同意,北燕不是西岳那样的小国,随便打打仗就能拿下,还得徐徐图之,你这般激进,只会让自己身处险境,宋巍怎么说也是朕的老师,朕这个学生,亲自把老师的女人送嫁去他国,像什么话?”
温婉哼声,“那陛下任由外面传言你跟老师的女人有奸情,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赵熙噎了噎,随即一摆手,“只要你能说服宋巍,让他点了头,随你怎么折腾。”
横竖又不是他的女人,他管不着。
……
回程的马车上,赵寻音手里捧着个斗彩蔓草纹的花觚,花觚里是先前在梅园摘的小玉蝶梅。
眼下赵寻音却无心赏梅,满目焦急地看向温婉,“之前在浮碧亭,跟陛下谈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