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州,婆婆让人算过,算的什么,她忘了,只记得进宝好像就是五行属金。
一瞬间,温婉的心沉到谷底,连呼吸都透着微喘。
谢正差距到她的异样,忙问:“是不是有人威胁郡主?”
威胁?
可不正是威胁么?
温婉苦笑一声,随即摇头,对谢正道:“你说的案子我知道了,你先去衙门,有什么事儿,等你回来再说。”
谢正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真没事儿?”
“只是想到孩子们的死,有些不忍罢了。”温婉垂下长睫,尽量藏住眼底情绪。
“那我去衙门点卯了,你别想太多,我会尽快把查户籍的事报上去。”
“谢正。”温婉突然唤住他。
“怎么了?”
“那些都只是我的个人推测而已,做不得准,若是可以,能不能先别告诉他们?否则牵扯进户部来,万一真相不是这样,难免让三法司跟户部产生龃龉,对朝廷不好。”
谢正想了会儿,点头,说知道了,那就先不上报。
……
谢正走后,温婉已经顾不上写信,她叫来卫林,问他之前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在侯府附近晃悠。
卫林摇头说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