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温婉没来得及细看,今日才瞧清楚,竟然用了五十四柱鲁班锁,还好她昨天没偷,否则打不开也徒劳。
镯子取出,成王递给她。
温婉接过,搁在桌上,从袖中把自己带来的琉璃药瓶拿出来,倒出两滴药液抹在太阳穴处。
成王见状,蹙着眉头,“你做什么?”
温婉坦然道:“早说了这镯子对我有反作用,我备了药,镇痛而已。”
成王看她不像撒谎的样子,料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重新走到临窗的太师椅边,把椅子转过来,落座之后双目紧紧盯在她身上。
温婉抹了药,拿过镯子,缓缓往自己手腕上套,她在等着印象中那种很多画面一齐涌入脑海像是要把她脑袋撑破的疼痛感袭来,然而这一次,她不仅什么都没看到,而且也没有料想中的疼痛。
一切都很平静。
成王见她面色有异,忙问,“是不是看到了?”
温婉忽然痛呼一声,然后抱住脑袋,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没多会儿便软倒趴在桌上。
成王骇了一跳,腾地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正准备让人去找府医,就听到桌上的温婉嘤咛一声,似乎有了转醒的迹象。
成王俯身,蹙眉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