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渐渐的失了神 。
人一旦安静下来,就会去思 考一些问题。
比如,如今她和龙枭之间,以及和霍亦钊之间的种种。
亦钊离开七年,她也认为他死了七年……
原本她以为,心随着亦钊也死了,可却在龙枭的霸道温柔下,又渐渐动心。
在动心之后,却发现亦钊回来了……
这仿佛是上天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温暖轻轻扇动了下干涩的眼帘,随即缓缓收回视线垂眸。
她对龙枭动心是无可厚非,当年不管龙枭是不是被陷害才和她有了那一夜,而间接“害死”亦钊,她都不能否认,她的心,在他身上沦陷了。
在确定亦钊活着的那刻,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他身边……
到底,那是她青葱岁月的梦,也是她七年来的执念。
但如今冷静下来,她才发现,原来离开……她也会不舍。
可亦钊没有错,不是吗?
她又如何能残忍的因为那场意外,变成了他感情长河里的伤?
温暖自嘲的笑笑。
不舍得亦钊伤,温暖,你难道舍得龙枭受伤吗?
温暖呡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