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会做什么没有意义的事情,还是问清楚,以免破坏了他的计划。
“墨云烟。”南言只说了这三个字就再也没说什么话。
苏适意就这么被他抱了好久,头靠在他怀里,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练武之人心跳本来都应该很慢,但是南言的心跳显然快的不正常,他一定又是旧伤复发了,苏适意很想冲上房顶把那个讨厌的影卫扔到河里去。
直到听到屋顶上的人离开了,苏适意才感觉到南言抱着她的手渐渐松开。
“你身体还好吧,我…”苏适意一回头发现南言双目紧闭,脸色白的像纸一样,脸颊却红的病态,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坐下来,抓住他皓白的手腕,仔仔细细为他搭了一脉,好在只是气血翻涌,导致内里虚弱,好好休养就能恢复过来。
让苏适意很奇怪的是,他的左手经脉不知道被什么人封住了,根本探不到脉象。
点了他几处穴位,喂了丸药,感觉他急促的呼吸和泛红的脸颊有了好转,苏适意才终于放下心来。折腾了半夜,她实在也有些累了,想起明天还要一大早安排前往不韪山庄的事情她就头大,天知道还没睡醒的她会在各城使团面前发什么飙。
趁着现在还早,能多睡一会就是一会,而且苏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