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嚎了一嗓子,扑了过去抱住宋濂平的腿,满脸愤慨的给自己辩解,“我就是不小心打碎了一个大陶瓮而已,可她方棠空口白舌的污蔑我偷了古董,瞿老相信方棠这个孙女儿,二话不说就给我定罪了。”
“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指控我偷东西,那以后她方棠看谁不顺眼,是不是就能指控别人是小偷,将人赶出修复组!”刘大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方棠,趁机将所有人都拖下水,方棠此举分明是排除异己!今天是自己,明天就是大家!
“好了,先起来。”宋濂平一脸温和的开口,弯下腰将地上的刘大师扶了起来。
旁边几个修复大师赶忙搭了一把手,医生也过来了,给刘大师检查了一下额头上的肿包,“没什么大事,涂点消肿的药膏就可以了。”
宋濂平点了点头,这才正色的开口:“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旁小牧赶忙事情说了一遍,方棠也拿出了金箔残片,瞿老也许武断了一点,可是刘大师要撞柱子反而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捉奸捉双、捉贼捉赃,就凭着这一小块金箔残片就给刘大师定罪?”提高嗓音的宋骏嗤笑着,从宋濂平手里拿过金箔残片。
不过指甲盖大小,在泥土里掩埋的时间有点久了,金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