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是气的失去理智了。
谢大师粗重的喘息着,胸口也上下起伏,估计是被气的不轻,不过多少给曾大师面子,倒也没有再叫嚷。
“不会修倒理直气壮的很。”卢大师这刻薄的话一出,谢大师刚平复的情绪再次激烈起来,表情狰狞的似乎要和卢大师大打出手。
曾大师头痛的看着这两人,最后只能看向一旁的方棠,笑着打了个圆场,“小棠,谢大师不懂钟表修复,一会我去问问看修复组有谁懂的。”
曾大师这话一说出来就代表谢大师退让了,谢大师不甘的涨红了老脸,却被同伴死死的抓住了胳膊,除非真的离开修复组,否则他们只能忍了,再说方棠这也不算刁难。
“不用这么麻烦,简单的钟表修复我懂。”方棠神 色平淡的接过话,将钟表从溶液里拿出来之后,放到蒸馏水里冲洗了几下。
将托盘放在工作台上,方棠开始拆卸,怀表的零件很多,但方棠的动作同样很快,手也很灵巧。
片刻后,怀表就被方棠给拆干净了,表壳和表盘放在托盘右侧,大大小小的零件一一的摆放在左边,前后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这说明方棠同样擅长精密的机械修复。
相对于众人震惊又佩服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