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道主人,方不负我这兴。“李纨道“既这样说,明日你就先开一社如何“探春道“明日不如今日,此刻就很好。你就出题,菱洲限韵,藕榭监场。“迎春道“依我说,也不必随一人出题限韵,竟是拈阄公道。“李纨道“方才我来时,看见他们抬进两盆白海棠来,倒是好花。你们何不就咏起他来“迎春道“都还未赏,先倒作诗。“宝钗道“不过是白海棠,又何必定要见了才作。古人的诗赋,也不过都是寄兴写情耳。若都是等见了作,如今也没这些诗了。“迎春道“既如此,待我限韵。“说着,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诗来,随手一揭,这首竟是一首七言律,递与众人看了,都该作七言律。迎春掩了诗,又向一个小丫头道“你随口说一个字来。“那丫头正倚门立着,便说了个“门“字。迎春笑道“就是门字韵,十三元了。头一个韵定要这门字。“说着,又要了韵牌匣子过来,抽出“十三元“一屉,又命那小丫头随手拿四块。那丫头便拿了“盆““魂““痕““昏“四块来。宝玉道“这盆门两个字不大好作呢“
待书一样预备下四份纸笔,便都悄然各自思索起来。独黛玉或抚梧桐,或看秋色,或又和丫鬟们嘲笑。迎春又令丫鬟炷了一支“梦甜香“。原来这“梦甜香“只有三寸来长,有灯草粗细,以其易烬,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