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拿起一本书来给自己扇扇风,歇会儿什么的时候,他发现,在自己带过来的一摞子书的下面,似乎压着了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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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兄,”云鹤轻轻的说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合适?”
一想想刚刚在自己的引导下,林远山果断的留下了一张纸条之后,便和自己出来了云鹤心里面便是一阵暗爽,不过这个时候,正是林楚狂在犹豫的时候,待会儿,或许有可能,他还会后悔。
于是乎,已经成了黑心馅儿汤圆的云鹤现在开始要“劝”林楚狂了。说他这个样子做是不对的。
果然,在云鹤的“劝说”之下,林远山刚刚的那点儿的愧疚,登时就没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正好他过来,来给他运动运动刚好合适,多好!”林远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就是在梗着脖子了。
见“劝说无果”之后,云鹤又继续说道,“这样,楚狂应该不会刚到厅堂,便刚刚好看到你留下的那张纸条吧?不然,他连歇会儿的时间都要没了。”
林远山则是在听到了云鹤的这句话的时候,抿着嘴一言不发。
他何尝不知道云鹤的意思呢?
云鹤是故意的,他从一开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