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露疑色,尹绍寒解释道:“这杭州知府苏大人也有趣地紧,自从三年前他上任以来,每年观潮都要举行赛诗会。”
“师父,那彩头是什么?”葭雪饶有兴趣地问道。
尹绍寒微笑道:“每年彩头都不一样,第一年是白银一百两,第二年就有趣了,竟是在杭州十天的吃喝玩乐所有花销一律由苏大人承担,今年就不知道了。听说苏大人的长子素有才名,今年十五岁,去年已经考中了秀才,去年赛诗会他也参加了,却说自己只是来捧场,不参与名次角逐,否则头名肯定是他。”
“今年可就不一定了,还有咱家大爷呢!”葭雪看了林海一眼,自信满满。
林海用手中折扇轻轻敲了敲葭雪的脑门,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葭雪揉了揉脑门,笑道:“我哪有说大话,难道大爷不想参赛?”
林海笑而不语,成竹在胸。
林四江岸边的茶楼订好了位置,回来对林海道:“大爷,茶楼位置订好了,听本地人说还有一个多时辰才会涨潮。”
林海道:“那去喝茶吧,江岸人多,也实在是闷得慌。”
六人离开江岸,向附近一所茶楼走去。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