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没有任何反应。
“混账,混蛋!你怎么能把我娘给卖了!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畜生!”葭雪抱起安然,重重一脚踢在步穹的肚子上,一双眼睛瞪得铜铃一般,眼里露出的恨意恨不得将步穹生吞活剥。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步穹清醒过来,他看着近乎疯狂指着鼻子骂他的大女儿,呆呆地道:“我,我不知道啊,我没有想要卖你娘,我也是被骗了啊!”
原来,步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子刚刚好,他就经不住引诱又上了赌桌,葭雪死抠着钱不给他,他那点点本钱怎么够赌,就跟人立了借据借钱。
他也不明白,明明是一张借据,上面的内容怎么就变成了卖身契,一张把王春卖进徐家的卖身契。
他不明白,葭雪却明白,写借据的人欺负他目不识丁给他下了套,可如果他不进赌场,这卖身契也骗不到他头上。葭雪急着去救王春,临走前恶狠狠地撂了一句话,如果王春有个三长两短,她绝对会让步穹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那句话说出口,她看得清楚,步穹流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葭雪撂了狠话,不顾安然哭闹,先直接去了明睿郡王府。她拿着赵徽给她的玉牌,王府看门的人不敢拦她,却道:“姑娘来得不巧,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