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当真没有商量的余地?”赵徽默然片刻,仍旧没有放弃。
尹绍寒摇头叹息,“若你还是尹珩,我对这桩婚事乐见其成,我当然希望你们两个都能长长久久地留在我身边。但你如今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强扭的瓜不甜,难道你还想强迫她不成?”最后一句话已隐然有几分不满,前些天他问起葭雪此事,她说绝不与人为妾之时态度十分坚定,尹绍寒待她犹如亲女,十分回护,这所谓的余地其实根本就没有余地。
这样一来,赵徽也该死心了吧,只要自己这个对他有养育教导之恩的师父还没死,他就不能用身份人情强迫于她。
赵徽立即正色道:“师父,您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有那么卑鄙么。”
尹绍寒笑而不语,人心易变,手握大权之人更是如此,他相信自己的徒弟,却不相信明睿郡王。
赵徽郁闷而来,失望而归,他从尹绍寒的院子出来之后,经过葭雪的住处,在院外徘徊片刻,却终究没有进去,独自离开。
虽未捅破那层窗户纸,葭雪的态度却很明白,亦通过尹绍寒转达了她不愿为人妾室的心意,所以对他有意避让,赵徽能感觉得到,这种感觉令他相当不痛快,但他不屑对她使什么手段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