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排出赵徽体内大量酒精,方才收针开药方。
尹绍寒挥笔疾书,写好药方之后才对柳瑶道:“徽儿病得不轻,需得王妃小心照料,切记半年之内滴酒不沾,饮食上以清淡为主,忌食辛辣之物。休养上一段时间,徽儿就没事了。”
心头大石终于落地,柳瑶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听到尹绍寒唤赵徽为“徽儿”时却吃惊不小,难怪此人方才无视自己,说起赵徽的名字竟像长辈一般,心中暗自纳罕,一面吩咐下人去抓药熬药,一面将尹绍寒的嘱托一一记下,含笑问道:“请问先生是王爷的什么人?”
“徽儿唤我一声师父。”尹绍寒简单地解释了一句,见葭雪已经整理好了药箱,说道:“小雪,咱们回去吧。”
“先生且慢。”柳瑶上前一步,温婉地笑道:“现在天色已晚,不如二位就在王府歇下吧,万一王爷有什么不适,先生也能及时看看。”
葭雪看得分明,柳瑶在看着她的时候,那温和的笑容里掺杂了一丝戒备疏离。她只觉可笑,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尹绍寒想了想道:“也好,等他醒了我还要给他诊脉。”遂和葭雪在柳瑶的安排下来到客房歇息。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赵徽才清醒过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