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徽负伤最重,以尹绍寒也受了伤需要休息唯有葭雪会医术为理由,将她留在了自己的马车里。葭雪本不想和他独处,却见赵徽身体实在虚弱,毕竟是因为自己才会加重旧伤又被烧伤,照顾他也是应该的,便没有拒绝,穿了男装扮作侍卫,坐在赵徽对面,一直低着头,心绪纷乱不堪。
“我是老虎还是恶鬼,还能把你吃了不成,为什么不敢看我?”从出发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时辰,对面的少女一直逃避着没有抬头看过他一眼,赵徽气闷不已,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葭雪默然道:“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告白均以她的逃避告终,他舍命相救也换不来一丁点回应,所以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他喜欢她,很早就喜欢,那场大火让他明白了她在他心里有多重要,可以让他奋不顾身同生共死,她为什么一点回应都没有?她究竟有多铁石心肠?在那种情况下的两次表白都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而是以逃避来无声地拒绝,赵徽已经没有心情没有勇气再说第一次次了,被拒绝的滋味,就像是当胸而过的利箭,比身上任何一处伤口都痛彻心扉。
当天晚上,一行人下榻在驿站,几人位高权重,驿丞哪里敢得罪,慌忙派人收拾好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