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徽脸色发红,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葭雪只好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他胸前的衣服已经湿透,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酒气。赵徽呆若木鸡,任由葭雪脱了他的上衣,拆下绷带,抹上新的药膏又再缠好绷带。
“你真的不能再喝酒了,再喝下去你会没命的!”葭雪拿了件干净衣裳给赵徽披上,端起药碗放到赵徽唇边,没好气地瞪着他,心里一揪一揪地疼。
“原来你还是关心我的。”赵徽涩涩地开口,顺从地喝光了碗里的药汁,忽然伸手一揽,将葭雪紧紧地箍在怀里,头埋在她的肩窝,“师父和娘都走了……”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哀求:“不管你是姐姐还是小雪,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就像一个绝望的人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那般,她能感觉到他的害怕和孤独,这一次,她没有挣扎,没有推开他,却没有答应他的恳求,他们绝无可能,她一定会离开,然后永不再见。
“七年前师父帮我调查漕帮的事,被赵徵收买的杀手暗算受了伤,他跟我说是小伤,早就好了,他居然瞒了我整整七年。十年父子之缘,在我心里他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娘因我而死,我又害死了师父,我是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该死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