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还是会把自己隐藏起来,她甚至连再见也没跟他说过。
若有重逢之时,又能如何呢?连嫁他为妾都只是一场做给别人看的戏,他抛妻随她远走江湖,她更加不可能同意。
“你到底在哪里……”手心里紧紧地攥着荷包,赵徽低声自语,曲院风荷绿叶碧波,如诗如画,映在眼里却是满目的荒凉。
昭华帝在杭州留了将近一个月,葭雪小心翼翼,除了厨房和卧室哪也不去,天天盼着皇帝赶紧回京,行宫人多眼杂,万一一个不慎被人发现这老太太不是个真老太太就完蛋了。
五月二十七那天,一个差役跑来厨房传话,让厨子准备酒席,说今天京城里来信了,明睿郡王喜得麟儿,皇上要开家宴庆贺一番。
正在烧火的葭雪闻言不禁一抖,莫名的酸楚抑制不住地涌上心头,灶膛里的火烧得正旺,炎热的气流熏得眼睛流下了几滴眼泪,她飞快地擦干眼睛,继续往灶膛里添加木柴。
“林大娘,火太大了!”灶台旁边的刘厨子冲葭雪叫了一声,见她没有反应,还一个劲地添柴,急得赶紧蹲下来用铁钳夹了几块柴出来,抱怨道:“林大娘,你老糊涂了吧,火烧得这么旺,汤都要熬干了!”
葭雪这才回过神来,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