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反贼四起,元康帝无暇顾及这方面,今年大势已定,就派了他最信任的赵徽去扬州金陵暗查,查访了大半年,赵徽终于查到甄家插手江南赋税和盐税一块的蛛丝马迹,甄家真是贪得无厌,先帝已经命甄家任江宁织造,这肥缺每年流到他们手里的银子足够他们接几回圣驾了,偏还要如此贪心,竟连财赋盐税也要染指。
赵徽回京进宫回禀此事,元康帝听罢,轻笑一声道:“甄家原本跟赵弘就是一条船上的人,甄弗去世以后,甄应嘉就跟赵弘疏远了,赵弘可舍不得失去甄家这个助力,难怪他要纳甄应嘉的庶妹为侧妃了。”
“他倒是好打算,甄应嘉却精明着呢,把庶妹嫁给赵弘当妾室,却把嫡妹送来选秀。”赵徽对赵弘的打算亦是心知肚明,“甄应嘉这个人跟他父亲一样滑头,这是想要两头好处呢,五哥,辛苦你了。”
后宫和前朝盘根错节,甄家掌管着江南赋税命脉,皇帝也得考虑这些问题,所以甄家女儿进宫都成了惯例,元康帝不喜欢甄家,宠不宠甄家女儿倒是其次,只要让她生不出皇子便是了。
“甄家树大根深,暂时不是动他们的时候。”元康帝沉沉叹息,看着赵徽笑得有些幸灾乐祸,感慨地道:“老九,难怪你不要女人,女人少了,也就没朕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