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放开我。”
赵徽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却加大了力气,“放了你,然后让你去送死?”
“死的人是谁还不一定。”葭雪毫不在乎,她对自己的武功有信心,大不了一死,她还有一次机会投胎,还有时间等贾宝玉出生拿通灵宝玉,她不想跟赵徽再纠缠下去,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忽然一转身勾住了赵徽的脖子。
这一下来得太过突然,两人几乎从未如此亲密,赵徽心头一荡,若是别的女人早被他一手推开,可眼前的人是他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人,低头见她唇角轻扬,笑得温软柔美,忍不住伸手环向她的腰肢。
然而,葭雪的左手触到赵徽脖子上的穴位时就倏然用力按下,赵徽不及防备,霎时间只觉天旋地转,眼皮一阖沉沉睡去。
葭雪扶着赵徽进入密室,让他在床上躺下,拉过棉被给他盖上,石室里一支蜡烛已烧了一半,昏暗的烛光之下,她才仔仔细细地看着他,分别的这些年里,他一直在外征战打仗,曾经的俊逸潇洒已然变成了沙场上磨练出来的凛然威严之气,而她也再不复当年的青春少艾,岁月的痕迹已爬上脸庞,时间过得真快啊,在人们毫无知觉的时候悄悄地摧残着记忆里所有的东西。
“师兄,如果你没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