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赵徽霍然转身,死死地盯着葭雪,久久没有说话。
柳瑶巴不得葭雪赶紧消失,更何况现在还是赵弡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赵徽的反应让她一颗心凉了个透,自己比不上步葭雪也就算了,连他的亲生儿子他都不在乎了吗?她抓住赵徽的胳膊求道:“王爷,弡哥儿不能有事,他是你儿子,是你的血脉啊!”
赵徽望向葭雪,眼底一片晦涩不明,抱着儿子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终于开口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当晚,一辆马车驶出明睿王府,出了长安城直奔京郊的庄子。
到了庄子已是午夜时分,葭雪指挥下人隔离病患消毒用具,给赵弡及时补充水分,以药物退烧止痛,提高身体抵抗力和天花病毒作斗争。即使是现代也没有消灭天花病毒的有效办法,只能以预防和支持治疗为主。
整整四天四夜,葭雪和赵徽一起守着赵弡没有合眼,赵弡终于熬过了危险期,身上的疱疹转为脓疱疹,过了几天,脓疱疹逐渐干缩结成厚痂,疱疹结痂就说明开始好转了,再过一个月痂皮脱落,遗留下瘢痕,就算是挺过来了。
一个多月后,赵弡彻底痊愈,葭雪不辞而别。
离开庄子,葭雪来到北山脚下,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