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告诉林海一声。
“罢了,你下去吧,以后这种事情休要再提。”贾敏摆了摆手,懒得再看许嬷嬷一眼,自携了菁玉的手出门去花园逛去了。
待林海下班回家,晚上安置的时候,贾敏说了这件事,皱眉不满道:“许嬷嬷老糊涂了,我是菁玉的母亲,这种事哪轮得到她来做主,再说那裹脚有什么好,生生把孩子的脚都给折断了,我才舍不得菁玉遭这种罪。”
林海听罢,一缕愠色骤起眉间,“怎么金陵现在时兴裹脚了?我记得太/祖皇帝不是下过放足的政令么。”
贾敏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林海一直洁身自好,从不去烟花之地,也不近歌女和其他人家的千金,自然很少见过小脚女子,也不知现在连金陵许多官员家中的女儿都裹了脚,金陵已经如此,想必姑苏杭州也差不多,而将裹脚风气带来江南的闽南岭南一带,估计情况就更糟糕了。
贾敏道:“这都过了多少年了,谁还记得这些。那裹脚都是从五六岁就开始了,父母狠心给孩子裹,那孩子还能说个‘不’字?老爷不见各家女眷是不知道,连孙同知家的姑娘们都裹上了。去年我带着菁玉去他家做客,菁玉看到孙家二姑娘的脚,回来吓得哭了一晚上。”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