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孩也挺好啊,还有漂亮衣裳穿呢,哥哥的衣裳都没我的衣裳好看呢。”菁玉仰起小脸甜甜地笑着,一副她这个年龄应有的天真烂漫模样,没必要去问为何女儿家不能为国为民不能建功立业了,问了又能如何,贾敏被贾代善那般教导培养,她还不是一样只能在后宅相夫教子。
贾敏不是刘岚,跟菁玉在心灵上没有共同语言,或许没有经历过刘岚那般从云端掉落泥淖的事情,就不会有那么深刻的转变吧。
贾敏笑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这针黹女红你也该学起来,你玩泥巴我不管你,但女孩家该学的一样也不能落下。”
该来的逃不掉,琴棋书画针黹女红样样都得学起来,菁玉道:“母亲,前几日我在您房里看到一副新送来的山水绣画插瓶芯子,跟画上去的简直一模一样呢,我想学那种绣法。”
“那是松江顾绣,比苏绣要难得多了,你当真要学那个?”贾敏却是一愣,没想到菁玉一开口竟要学那最难的刺绣流派,顾绣将画绣结合,针法繁复多变,每一个精通顾绣的艺人都堪称书画大师,学绣工之前,必定要先学书画,方能得到顾绣半绘半绣的精髓,没五六年的工夫难以入门。
菁玉重重地点了点头,认真地道:“我不管它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