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的好,这些虚名他们是不会在意的。
至于我大伯母,她仗着自己是国公夫人,对三房四房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就是我那堂妹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在她们两个眼里,住在魏国公府的三房和四房人就是她们的奴才!对她们抱歉是有一点,但是要说多对不起,那真是没有。”
“你那大伯母和堂妹有些——”容凰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太势利眼了吧。
“她们是觉得我们三房和四房赖在国公府吃白饭,看不起我们。可问题是,我们还真是想搬出去,可是谁让爷爷去世前曾经留下过遗言,得等到大房的堂弟娶亲后,魏国公府才允许分家。而我那位堂弟,如今才十五岁。而魏国公府的规矩,男子十八岁前不能成亲,所以就这么耽误下来的。我娘和我四婶其实早就想搬出去当家做主了,三房和四房的银钱真心不少。根本没必要留在魏国公府受人白眼。”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其实我一直想着把菊香给拉回来。除了她是我妹妹外,最大的原因我是担心菊香又要被家里的大伯母说。最近魏国公府到处传着关于菊香那些难听的话。”
“你没管?”容凰皱眉。
“我怎么管。你以为那些下人是好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