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够蠢的。谁能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指不定今日落魄,明日就能起来,在官场上,最切记的就是在人还没有完全落魄时就上去踩一脚。看看临阳伯夫人的作态,啧啧——”
容凰和刘雪宁就这么一边走着一边小声议论着。
一路上,容凰也算是把临阳伯府看透一大半了。
“难怪临阳伯府没落的是越来越厉害,这要是不没落才奇怪了。”主人“节衣缩食”地养着这些下人,能不把这些下人养的越来越肥嘛。
也不知道临阳伯府的主子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眼睛有问题,八成是哪里都有问题吧,都看不到自己府里的下人日子过得比他们当主子的还悠哉。
刘雪宁带着容凰越走越偏,几乎把整个临阳伯府都走遍了。
“她住的这么偏僻。我要是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在带着我绕远路呢。”
“临阳伯府一家子真的是太过分了,我就没见过比他们一家子还要过分的。”刘雪宁愤慨道。
容凰摇了摇头,刘雪宁真是太容易扎刺了。
“世间肮脏事,哪里是你能够看尽的。临阳伯府是肮脏,可要说比他们行事更肮脏的也未必没有。只是你看不到罢了。”容凰轻轻摇头。
像容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