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应无言说的脸色一暗,的确在应无遂的事情上,他没有做到公平公正,甚至可以说是偏心眼,甚至违反了一个军人的准则。
应无言一看应将军的表情,不禁笑的更加嘲讽。原来这个男人还知道什么叫做难为情,这可真是难得。
“你弟弟他年纪小,他——”应将军只觉得自己活了一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身为军人的傲骨,可如今就是这份傲骨,在应无言那无声凌厉的视线下,似乎一根根都被敲碎,让他难堪的恨不得立即死去。
“小?你说的是应无遂?他是十五岁才进了军营吧。而我当初只有十岁!”
十岁和十五岁比起来,哪个更小简直是不言而喻。
应将军再次察觉到自己的脸被狠狠踩在脚下。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要说我不是你心爱的儿子,应无遂才是。所以应无遂可以特殊,而我不可以。在我眼里,你作为父亲很失败,也很让我不屑。但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好军人,最起码是个大公无私的好军人。如今看来是我错了,你哪里没有私心,你是有私心的,只是你私心的是你的小儿子,从来不是我。”
“不是——不是——”应将军连连道。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