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这些话,仍然一路喝着酒,一路高歌而走,好像方奴才别人议论的人不是他一样。
陈秀才一路晃悠悠地回到他自己的家。
那个地方是自己的家吧,姑且可以被称为自己的家吧。
说是家,其实不过是个破茅草屋,看着十分的不牢固,甚至给人一种,只要风大一点,就能把这茅草屋给吹倒的感觉。
陈秀才晃悠悠地推开门,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这臭味简直熏得人恨不得离开三尺远!
但是陈秀才就好像完全没有闻到一样,自顾自地进了门,脚向后一踢,门应声关上,陈秀才那一脚似乎踢得很重,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会给人一种这门即将坏了的感觉。
陈秀才却对这一切没有半点的知觉。
关上了门,房间不禁更加黑了,偶尔有几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耀进屋子。但就是这样,也没有给这屋子带来半点的温暖,屋子里照样是阴寒冰冷,泛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潮湿气味。
这一切的一切,正常人都无法忍受,八成只有一直肮脏的乞丐才能对此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可陈秀才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晃荡地坐到了自己的床上,身子向后一倒,就这么顺势躺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