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上一任泰斗是被你杀掉的,你这话不止不知死活,更是贻笑大方啊。”
伊凡望着苏衍,满脸的嘲笑意味,完全的肆无忌惮,根本不需要隐藏半分。
“怎么,你不信吗?”
苏衍终于开口了,声音冰冷,带着一股压迫的感觉,那眼神更是无比的犀利。
“你不要这么正经,这让我感觉好像真的一般,心脏都快被吓到了。”
“你不进来,或许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但你既然进来了,那么总得留下一点东西吧。”
“东西,什么东西,手还是脚,亦或者是命?!”
伊凡那双眼睛血丝布满,瞪着苏衍,浑身的煞气在这一刻弥漫,整个教堂无比的冷寂,屋外的猫头鹰被吓得扑腾飞走。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如果我不留下你的命,那岂不是有损我的威严。”
“哈哈,威严,你是要笑死我吗。”
伊凡站了起来,嘴里的雪茄依然不停地冒着炊烟,脚与地面发出碰撞的声音,听着格外的刺耳。
“不得不说,你装的太像了,简直天衣无缝,这气质、这语气、这话语,简直就如同真的一样,仿佛奥斯托洛夫斯基真的被你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