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竟这般仁善。”新主轻笑了一声。
“主公,那百昭平日里不过娇纵一些,的确没有做过对您和翁后不利之事。”
“哼,错就错在颇得父皇中意,由此冷落了母后。那百昭乖张跋扈,目中无人,死罪可免,活着便多受点罪吧。”
“可这百昭毕竟是公女,主公若对她出手,朝野必有所非议。”
“那便送走……”新主顿了一下,“说到这里,朕想起个人,若将百昭赠与那人,想必是皆大欢喜啊。”
“不知主公说的是……”
“罗镇,你可还记得两年年前从我翁国送走的瀛国质子?”
罗镇一拍脑门,面露惊喜之色,“主公果然是妙绝,这瀛国质子乃摄政公叔允之子,当初公叔允党争中败落,深陷囹圄。两年前,逆党被肃清,朝臣拥立公叔允为主公。是此由我国接回了公子白纵至。属下听闻,公子白纵至一回到瀛国,便被册立为了王储。”
“这白纵至七年前被送至我国,受尽折磨屈辱,不想今朝竟也有飞黄腾达之日。”主公轻轻叹了口气。“若知他有今日,当初应当尽心笼络。只可惜父皇看得并不长远,送走他时还趁机刮了瀛国一座城池做酬金。”
“主公,眼下瀛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