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羌胡素情狂,屡屡进犯乃是对王权不尊,若不趁此时打击,来日必成大患,况我瀛国强盛,位列八国三甲,对付区区一个游牧部族岂非反掌之易,五弟瞻前顾后,难不成是有所勾结?”
白旱麓此言一出,满堂俱惊,议论更加热闹,有人言是,有人言非。
“父王,”一个朗柔的声音响起,众臣立即停了下来,原是公子涿风,涿风在瀛国威望甚高,雄才伟略,为人正直无私,难能可贵的是淡泊名利,深藏功名。
“儿臣也认为,此战不可。”涿风说道,“虽说眼下刚过金秋,瀛国粮仓富足,但正如五弟所言,此战一打,必为长久,我瀛国不盛产米粮,行军粮草多出于孟,妫两国,若一旦停供,我军必节节败退。若非实在不得不打,还是应当仔细斟酌。”
瀛王微笑点了点头,“那如两儿所言,眼下此局何解啊?”
“出使。”白纵至和白涿风几乎同时脱口而出,相互对视了一眼。
“羌胡异动,必有其因,不若使人前往,一来可探其虚实,二来可不费兵马以化两方龃龉。”白涿风道。
“善。”瀛王道,“那么何人可担此重任?”
白纵至和白涿风对视一眼,“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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