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初儿便默默退了出去,堂屋内只剩他们两人。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百昭一看见他的脸,就想起了昨夜的事,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表现,只能装作不清楚。
白纵至看在眼里,心里嘲弄了一番,撩起下裳坐在了床边。
“你现在感觉可好些了?”他问道。
“已经无碍了。”百昭将眼睛挪向一旁。
“本就不胜酒力,为何非要逞强呢?”,白纵至挑眉,“你可知你昨日喝的是我瀛国的十日痴?”
十日痴?是那酒的名字吗?她昨日喝的时候并未觉得有何不同,那酒清甜甘冽,并不像什么上头的烈酒。
白纵至看出了她的疑惑,笑了一声,“十日痴,顾名思义,就是醉了此酒,十天都浑浑噩噩,形同痴呆。这酒虽然刚喝起来甘甜寡淡,可是后劲十足,旁人几杯便也罢了,你昨日,喝了整整一壶。”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昨夜言行无状,不受控制,原来是这酒的缘故。
白纵至见她不说话,站起身来,望着屋外的天空。
“我此来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将出使羌胡,不日便启程。”
百昭没有反应,无论你去哪,她还能出这公子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