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讪讪的,却看着淳朴。
他有些为难,这里是荒野,好酒好菜显然是不会有的。
“三位贵客,杂家店小,又地处荒郊野岭,粮商已经好久未来过了,现下有的只是浊稞酒和硬干粮了。您看您等能否勉为其难地压压饥。”他搓着手,陪着笑脸。
“无妨,上吧。”白纵至淡淡道。
待酒菜上齐,百昭只看一眼就一点胃口没有,饼又硬又干,酒又是浊的,像是马蹄践过的泥汤。
白纵至和白涿风却面色如常地啖饮着,丝毫没有影响。
早听闻瀛人奈苦寒,性坚毅。今日看见这两位公子,全是长了见识。
“姑娘不如好歹用些,免得长夜饥寒难挨。”白涿风见她不动,便温柔劝道。
“我不吃。”百昭毫无兴趣。
白涿风见状笑着摇了摇头,不作后话。
隔壁桌子仿佛是一个商队,一遍吃喝一遍高声谈论着。
“这年头走镖都是不好干的。”一个彪形大汉摇头叹气道。
“谁说不是呢,这商道上山匪土盗谁都不怕,就怕那赤胡的大君。”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附和道。
“你可别提那祖宗,说不准就来了。”大汉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