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便很快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百昭迷迷糊糊间听见聆羽进来报,昨夜那人死了,早上看时已经没了气息。
她心里一惊,便突然爬了起来。
白纵至盯着聆羽,他羞愧难当。
“是属下办事不力。”
“罢了。”
——
今日一早,又是一碗兔肉糜,百昭却没什么胃口了。
到底是何人要置他们于死地。昨日情形看来,虽然白纵至他们已经做了万全准备,不过还没有到羌胡,就已经危险重重,不知此行,是否凶多吉少……
车马很快又上路了,早晨天气很凉,秋霜已经打在了枯草叶子上,放眼望去,白茫茫,雾渺渺,如同仙境游一遭。
百昭看着外面景色,觉得心旷神怡,但是只一小会儿,鼻子就冻得发红。
白纵至依旧用袍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锁在怀中不动。
从前倒是会很不自在,如今百昭竟也习惯了。
昨夜心悸加苦寒,她实在是没有睡好,靠着白纵至的胸膛,她昏然欲睡。
白纵至轻轻抽出一只手,抚摸着流淌在他怀里的长发,温柔三千丝,丝丝生暗香。
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