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事实到底如何,还不能早下定论。
“你的手怎么了?”百昭突然发现他的手心有道血痕,周围发肿,看起来可怖。
“没什么。”白纵至淡淡地说。
想起今日,自己差点挨的一鞭,是被他生生受了下来,没想到力度这样大,要是挨在自己脸上,不知是什么后果。
“我看看。”百昭要去拿他的手,白纵至有些不自在,快速抽了回去。
“聆羽,拿外伤药!”他对门外喝道。
聆羽应声小跑进来,从怀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瓶,上面印着桃花纹,顶上塞着红布包。
“公子,我给您搽药。”聆羽走到他身边道。
“给我。”百昭一把抢了过来。
聆羽和白纵至楞在了原处。
只见她扯过白纵至的手,放在桌面上,将药瓶打来,细细地将黄褐色的粉末倒在他手上的患处,指尖轻轻摁压,抚平。
白纵至楞楞地望着她,竟然像个孩子一样乖乖得任她摆布。
聆羽见此情此景偷偷地笑了,揶揄道:“到底是有人疼公子啊,聆羽真是羡慕。”
百昭瞪了他一眼,不作话。
“那天公子肩上被咬的那一大块